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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新V】Devil May Cry 今天交齐水电费了吗(12)

本质沙雕家庭连续剧,一些有关游戏剧情之后的个人妄想 私设如山

确定的CP为Nero/新V ,DV兄弟亲情向 更多设定详见文末说明

 

Summary:Nero今年24岁,认为自己不需要去游乐园补过一个儿童节。

                   

 

 

从DMC事务所的信箱里你可以发现每天的晨报、水电费账单、一些委托人寄来的感谢信或者银行付款回执。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找到没有被某人及时拿走的个人私藏(夏天是泳装特辑)。

 

但偶尔也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被塞进来,比如今天早上躺在里面的几张游乐园优惠券。

 

 

Dante哼着小曲在一叠厚厚的账单和信封里寻找自己的那个牛皮纸袋。

 

今天是一号,这意味着有两本新刊要到,他必须要赶在第二个来收信的金发女恶魔来之前拿走,而且还要躲着自己兄弟,那天被一条尾巴撕碎珍藏特辑的噩梦仍让他心有余悸。

 

他翻开一张张的账单,毫无自觉的把属于自己的那份跳过,试图藏在他们的水电燃气费里蒙混过关,反正大不了被Trish扯着耳朵再数落一遍。还有那些来自委托人的感谢信,天啊,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他们之间只是“你给我钱,我帮你杀恶魔”的简单关系,然后停止寄来派对和晚宴邀请?他甚至还看到了一个粉红色扎丝带的信封:

 

一份婚礼请柬。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恶魔猎人开始反思自己年轻的时候到底是不是脑子进了水。不然怎么会接了一份又一份毫无报酬的委托,看着恶魔的仆人和大小姐、酒吧女郎和她的傻小子、摇滚女王和经纪人彼此互诉衷肠。

 

或许是那个时候他很寂寞,看着别人得到幸福就感觉自己也能分享其中的一份。

 

但现在他好像也没那么寂寞了;有炸培根和烤吐司的香气从楼上飘进了鼻子里,混杂着某个灰发男孩的笑声、碗碟碰撞声和拖鞋圾拉过地板的声音。

 

Dante耸了耸肩,抽出了属于自己的那个纸袋,发现在背后还粘着几张花花绿绿的传单。他伸手把它们扯下来,以为又是什么推销空气炸锅或者扫地机器人的广告准备扔到墙角,但上面印着的一幅画让他停下了手;

 

一个一家三口的剪影,背后是由过山车,城堡,摩天轮和气球拼成的五颜六色的游乐园。

 

“奇妙梦幻岛新开业!和家人来这里享受美好时光!”

 

这句宣传语被操心斯巴达家族亲子关系的Dante脑内自动翻译成了“老哥这又是一个机会”。于是他把这张宣传页折好放进口袋里,夹着自己的杂志关上了信箱门。

 

 

 

在早餐桌上他抛出了这个话题;

 

“这个周末大家都有空吗?”

 

他把那张纸展开推到桌子中间,“新开的游乐园,组团去还能打折——”他把这句话吞了回去,真是穷怕了。他想。清了清嗓子,“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出去找乐子了,我觉得这个地方还挺不赖,怎么样?”

 

“是那种有旋转木马,冰激凌和公主城堡的地方吗?”

 

Kyrie第一个举起了手,她在Fortuna岛上只从外乡人那里听说过这种为小孩子准备的乐园,充斥着笑声,甜味和毛绒玩具的梦幻天堂。搬来这里后又因为一连串的事情没能去成,褐发女孩对这样的地方没有任何抵抗力。所以在得到了Dante的确认后她兴奋地扯着身边女机械师的胳膊,“一起去嘛Nico,我想玩你上次说的那个旋转茶杯~”

 

女孩子总是很好搞定,Trish和Lady表示推迟一周进行她们的夏装大扫荡也没关系,她们对Kyrie描述的充满了毛绒绒和亮闪闪的玩偶,骑上去就能变成公主的旋转木马感到十分好奇;虽然时间女神对她们的容貌极尽眷顾,但谁会对这样的形容无动于衷呢?

 

 

现在就剩下了三位困难人士。

 

Dante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Vergil挤眉弄眼,试图让自己老哥明白这是一个拉近父子关系的绝妙机会。只是一场推心置腹的交流还不太够,他们都错过了彼此太多的时光,这需要日后的缓慢弥补。

 

在他觉得自己的面部肌肉都快抽筋的时候,一直盯着那张花花绿绿的广告面无表情的人终于微不可差地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Dante觉得Vergil的眼神一直盯着那个黑色的剪影,似乎要在上面烧出一个洞来。

 

大概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吧。他不想胡乱猜测自己兄弟本就单薄的私生活,每个人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于是他接着看向坐在另一边的V,经过上一次的合作他发现他们两个大概可以就“帮助Nero和Vergil修复和谐完整亲子关系”达成统一战线。

 

黑发诗人眨眨眼睛,很快就心领神会。他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同居人的小腿。

 

“我也想去,Nero。”

 

被点名的男孩咬着自己的吐司左右为难。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叔叔打的什么鬼主意,而坐在身边的Vergil刚才点了点头让他整个人都抖了抖。老天,自己二十四岁了,难道还要跟着他们去游乐园为童年补票吗?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一堆能手撕恶魔的人能和乐融融地一起结伴出游。

 

但V的请求又让他无法拒绝,Nero盯着被挤到手指上的一点花生酱,觉得自己突然有了一点勇气去面对那个过于诡异的场景。不管是以什么身份,即使是陪着自己的两位血亲扮演一个合格的后辈,还是带着自己的恋人体验对他们而言都是全新的娱乐方式。

 

他突然发现自己叔叔的这个提议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在Vergil点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轻轻揪了一把,带着点说不明的兴奋和惶恐。

 

“好吧,算我一个。”他叹了口气举起手。

 

“OK,全票通过!”

 

Dante欢呼了一声,拿过那张宣传册折成纸飞机,哈了一口气向天花板扔去,毫不意外地看它慢悠悠转了一个圈,精准地击中了灰发男孩的后脑勺。

 

 

 

第二天他们站在那个被无数气球、丝带和霓虹灯牌簇拥着的拱门前;

 

虽然在广告和电视节目中见过这样的大型游乐设施,这些基本只在酒吧、工作台、事务所和恶魔堆里消磨时间的人还是发出了惊奇的赞叹声。

 

姑娘们似乎约好了都换上了漂亮小裙子和高跟凉鞋,试图把自己打扮成和城堡和旋转木马相符的风格。实际上她们也很成功,在等待男士们买票的十分钟里有无数的小伙子试图上前搭讪,由穿着布偶衣服的人发放的气球也系满了她们的小指。

 

那些抱有美好幻想的男孩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面前的女孩们有一个压根不是人类,一个能单手抗火箭筒,一个车技甩他们二十条街。哦,还有一个正常的褐发小天使,但她们不会允许有人翘走事务所的希望之光。

 

“给你们票……”Nero拉着V好不容易才从人堆里挤出来,把手里的手环递给她们;

 

现在已经不再是撕纸质票的怀旧年代,所有的服务只用刷一下手环里的芯片,滴,方便快捷。所以自己为什么还是没有智能手机?今天的Nero也在思考这个未解之谜。

 

 

大家一致决定应该先一起体验一个项目再分头行动。仿佛是向这个游乐场的设计者挑衅似的,Dante选择了鬼屋。

 

一个被改造成废弃医院的破旧小楼藏在游乐场的角落里,配上生锈的铁栅栏和枯萎的蔷薇。就连这一小片的天气也特给面子地阴沉沉,加上从里面隐约传出的惨叫声,硬生生地在这个阳光灿烂欢声笑语的游乐场里隔离出一个凄惨恐怖的角落。

 

正好八个人一组,他们没等多久就被一个头顶缠着绷带,好像被敲碎了脑壳一样的工作人员放了进去。

 

“请注意安全小心脚下,如果出现任何不适就按下手环的紧急呼叫按钮,会有工作人员提供帮助。”服务生例行公事地为新进的一组游客讲解注意事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放进去的是一群怎样的怪物。

 

“所以说,那些垃圾你们在魔界还没看够吗?为什么要来这么无聊的地方,又吓不着。”

 

Nero把手背在脑后,跟在两位长辈的后面踩上摇摇欲坠的木楼梯。他觉得Dante真的是闲得蛋疼,连真的恶魔他们都不知道杀过多少只,难道还会怕这些假的道具?不过今天他也没拿那把红色长刀,只在枪套里塞了Blue Rose,Nero看向走在前面的自己叔叔,在薄风衣下面也能依稀看出腰间有两把手/枪的轮廓——这么一对比,依旧坚持带着Yamato的Vergil也没那么奇怪了。

 

大概会被当成某种角色扮演吧。他想着,感觉有人轻轻拽住了自己的衣角。

 

还以为是某个工作人员恶作剧的男孩瞬间抓住了那只手腕,Nero皱着眉准备给这个不自量力的扮演者一个警告。可是从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放松了力道;

 

“姑娘们都不见了。”

 

V伏在他耳边低语,恶魔猎人回头看了看身后,原本叽叽喳喳说笑的四个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也许是觉得和他们一起走实在是没什么挑战性。

 

Nero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用担心Kyrie,Trish和Lady任何一个都能把这栋房子拆了。于是他反手扣住了那只手,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V的指缝。

 

“如果你害怕的话和我说,我保证不会嘲笑你。”他小声嘀咕着,声音已经染上了笑意。

 

“是啊,我快吓死了。”黑发诗人也扯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把自己更紧地贴向身边人。

 

 

现在他们四个走到了二楼,是符合恐怖医院风格的幽闭走廊,一盏吊灯在天花板上半闪不闪,努力烘托出昏暗诡异的气氛;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传来滴答的水声,诱使游客把它们脑补成鲜血滴落的声音;走廊尽头是一个死胡同,看来通向上一层的楼梯就藏在某一扇关着的房门后。

 

“一共四间,我们一起还是一人一间?”Dante向着紧闭的铁门努了努嘴,“我提议前者,不然就太无聊了。”

 

没人反对,于是某个永远学不会好好开门的人抬脚踹开了第一扇门。

 

 

房间里黑黢黢的一片,在他们走进去的一瞬间一盏无影灯在头顶亮了起来,照亮了房间中央的一张手术台。这大概是模拟人体/改/造失败的场景,一只手从被单下面伸出来,鲜血顺着垂下来的指尖滴下来,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这大概就是诡异水滴声的由来。

 

“哈,你们猜他会不会突然坐起来?”Dante抱着肩膀从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拿起了靠在墙角的一把电锯,“要来玩电锯惊魂吗?”他扳开了开关,咯剌咯剌的摩擦声伴随着火花衬得那张胡子拉碴的脸莫名有些恐怖。

 

那个可怜的人哪见过这架势,本来他应该趁着游客被恐怖气氛震住的时候趁机跳起来拿起他的道具把他们吓跑,或者吓到房间深处——那里还有一个血淋淋的拥抱在等着他们。

 

但现在那个参观者拿着电锯一脸狞笑地走过来,比他这个工作人员还要像一个电锯狂魔。于是他赶忙掀开了身上的床单跳下来,摸了一把脸上的人造血液,几乎要退到墙角。

 

“先,先生,那个道具非常危险……您能,能把它放下来吗?”

 

 “切,无聊。”


丝毫没有找到乐子的恶魔猎人放下了手里的机器,环顾了四周,他觉得还是不要直接问这个人楼梯到底在不在这一间,那就太无趣了。于是他拽过自己侄子的袖子,“你去看看里面有没有楼梯。”

 

Nero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掀起那个溅上血迹的隔离帘子。一个人影从墙后向他扑过来,多年养成的战斗直觉让他迅速闪身躲开,同时一个背身肘击把那个血糊刺啦的的人击倒在地上。他后知后觉地才发现那应该是一个工作人员,下意识地就被自己当成偷袭的敌人无端受害。

 

他手忙脚乱地扶起趴在地上连痛呼都发不出来的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Nero觉得自己真的蠢爆了,“请问,里面有楼梯吗?”他用了最礼貌最温和的语气发问,好像刚才那一记狠厉的重击不是他打的一样。

 

那个可怜人只能摇着头,惊恐地看着这个语气像天使动作却是魔鬼的男孩,盘算着自己一会要不要申请工伤补贴。

 

 

第二扇门里堆满了断肢和各种标本,他们还发现了一个踩到了就会倒一盆血下来的机关,于是Dante想了个办法让来追他们的‘僵/尸’踩上去。

 

第三扇门里是一个盥洗室,所有的水龙头里拧开都是红色的液体。那扇铁门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自动锁上,所以他们不得不先把躲在角落里的‘异形生物’抓出来,从它的口袋里翻出了钥匙。

 

 

鉴于Dante的运气一向很差,所以直到最后一扇门他们才能确定通向顶楼的楼梯就藏在这里。推开门后一片白花花的绷带垂下来,随着不知道哪里吹来的冷风微微晃动。

 

V伸手扯下一根,把自己的小指和Nero的绑在一起,“留个纪念。”他解释。

 

“哦吼,这些绷带我挺熟悉的,”Dante也扯下一根隔空对着自己兄弟的脸比划,“我还挺怀念当年脸上缠着绷带的你,那个化名真的是烂爆了,傻子都能猜到!”他回忆着那个酒吧里脸上缠满绷带的怪人,和自己打得天昏地暗后居然一杯就倒,他几乎要被这段记忆逗笑了。

 

Vergil磨了磨牙,拍掉了那只试图把纱布向自己脸上缠的爪子。“你敢再提这件事就死定了。”他的眼神准确地向自己胞弟传达了这个警告。每个人都有些黑历史,只不过Dante恰巧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满屋的白纱布摇晃起来。一只血淋淋的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膀。

 

Vergil侧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血手印,它在白色衬衫上格外显眼。抽了抽眼角,他把手按上了腰间的刀镡。

 

感谢Dante,察觉到了自己老哥的小动作,在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惨案,代替那个不长眼的倒霉鬼被钉到了墙上。上帝保佑这一幕不会给那个普通人造成心理阴影。

 

Nero目睹此情此景只能把手撑在额头上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答应陪他们来这里是一个完全错误的决定。V忍不住发出一声闷笑,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他们俩凑在一起就会这样。”

 

最后他们没能走完全程,以“殴打工作人员”的借口被强行请了出去。


最妙的是在门口他们也遇见了四位女性成员,而她们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谁让他们差点把我们的好姑娘吓哭了。”Nico搂着Kyrie的肩膀,试图为她们的暴行寻找正当理由。

 

他们总算放过了这栋可怜的房子,寻找下一个游玩项目。

 

 

“要不要试试那个?我觉得挺酷的!”Nero指向前面直冲向天空的钢架轨道,在上面翻滚的列车几乎承包了整个园区的尖叫声。

 

你都会飞了还想玩这种被绑着在铁轨上转来转去的玩具,想体验刺激直接和你老爹说,让他魔人化你骑他背上飞几圈不就行了。不过这种话Dante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一个合格的亲叔叔不能泼自己侄子的冷水。“走呗,想玩就去试试。”他带头往前走。

 

过山车确实有一种能让每一个坐在上面的人都把自己肺里的空气吼出来的神奇魔力。

 

但是Vergil除外,当自己的胞弟坐在身边因为高速的俯冲和剧烈的扭转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像个疯子的时候,他依然抱着刀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好像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这一点也不刺激,他疑惑着同行的三个人为什么能因为无趣的失重感和明显不会撞到的障碍物大声尖叫。难道亲手切开魔龙的胸膛不比这个更令人兴奋吗?他头朝下思考着这个仿佛世界本源的哲学问题。

 

该死,再转下去他的头发要散开了。

 

 

 

“你看,那个玩偶像不像兽化的你?”

 

V突然在一个小摊前停下了脚步,扯了扯两个人还缠在一起的手指,他示意Nero看向放在奖品柜最高处的那个等身抱枕;一只毛乎乎的小白狼,瞪着豆豆眼看似凶狠实则蠢萌地向他们呲着牙,那条厚实的大尾巴垂下来,上面有些灰尘,看来等待能把它带走的勇士已经有些时候了。

 

“你想要吗?”Nero从不会错过自己同居人眼底那份渴望,他停下来仔细打量那个摊位,当发现是一个射击游戏时松了一口气。

 

“一分钟五十米一百五十发子弹击破一百个气球,”他默念着这个几乎不能称为一个挑战的要求,向老板付了钱,拿到了一把改造的气枪——本来他想问能不能用自己的枪,他害怕把这把轻飘飘的玩具枪搞坏了。

 

半分钟后Nero把道具还给了老板,“给你省了五十颗,不用谢。”他走过去把那只有些灰扑扑的玩偶抱了下来,拍了拍它身上的灰,递给站在旁边的黑发诗人。

 

“你想要的就自己抱着……”他觉得脸上有点烧,而且绝对不是因为摊主愤怒的眼神。

 

 

快要黄昏的时候他们在旋转木马旁找到了姑娘们和两位斯巴达家族的后裔。

 

Nero拒绝猜测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和叔叔也在那里,可能只是恰好路过吧。他对自我的心理暗示越来越熟练,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他已经想通了。

 

秉着有始有终的原则Nico提议全体成员一起去玩最后一项——碰碰车。


当然有赌约,赢家可以一个星期不用轮值刷碗。很有诱惑力的奖品,他们都摩拳擦掌,并且认为赢的人会是自己这一组。但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嘿!你的刀柄捅到我的腰了!”Dante向左猛打方向盘,扭头怒视自己的兄弟,“你影响到我操作了知不知道?”

 

作为对这句诽谤言论的无声反驳,Vergil松开了踩在油门上的脚,一脸冷漠的看着前一秒还笑得嚣张的人往前一扑,那个方向盘狠狠地陷进了他的胃里。


感谢设计师把方向盘和油门刹车分开两边的天才设计,给这项原本就有些暴力的游戏增添了诸如兄弟反目,情侣不和,闺蜜友尽之类的戏剧因素。

 

“艹!你故意的吗?我们要输了!”Dante捂着肚子直起腰,很快又被侧后方传来的撞击撞倒在方向盘上,就连不动如山的Vergil也晃了晃。

 

“看来某些人有麻烦了~”金发的女恶魔眨了眨眼,拍了拍身边女伴的肩膀,Lady立刻心领神会回打方向盘从他们身边退开,动作流畅配合默契。

 

“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们!”整个事务所车技最好的司机也能把一辆碰碰车开得出神入化上天入地,Nico狠踩油门从侧面迎上来,差点把对手撞翻过去。“好哎!”Kyrie为自己同伴的精湛技术鼓起掌来。

 

Trish现在很恼火,于是她闭上了眼睛,有紫色的雷电围绕着橡胶轮胎打转。“喂喂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女枪械师睁大了眼睛。

 

 

还有一组被遗忘在了战场之外。

 

“还是不行……”V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手里的方向盘。

 

他们的车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只要踩油门就会原地打转,方向盘完全不能控制方向。他们已经在起点处转了五分钟的圈,现在看来剩下的五分钟也要被这样耗过去。

 

Nero对此也毫无办法,他会一点修车技术,但不代表能处理得了这辆有脾气的碰碰车。挠了挠头,他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没有多余的车让他们更换,似乎提前认输是最明智的选择。“我们就在这待着吧,看他们谁先发现,把我们撞出去。”

 

“没关系,即使只在这里打转也很有趣。”V突然踩了一脚油门,看身边的男孩一头撞到了方向盘上,他没忍住喉咙里的笑声。

 

 

可是其他的三组都已经杀红了眼,完全忘记了还有一组没参与战斗。这些碰撞在小小的场地里发酵,变成了比猎杀怪物更令人兴奋的事情。报复,与被报复,对同伴操作失误的埋怨,偷袭成功时的大笑此刻完全占据了这群令恶魔都惧怕的人类的全部心绪,仅因为人类的一个简单游乐设施。

 

Vergil终于忍不了自己的兄弟三番五次试图过来踩油门结果踩到了自己脚的弟弟行为。

 

“比赛可以输,Dante必须死”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直接用Yamato捅穿了那只不安分的脚,在Dante的惨叫声中他们被一辆冒着紫色雷电的超速车辆撞出了场地。

 

至于后来Trish和Lady被完全刹不住车的某车神以一个腾空翻滚三周半的极致操作一起被撞出去的最终结果,大家都默契地没做出任何评论。

 

 

 

即使是半魔人,在疯玩了一天后也会感到精疲力竭。现在大家都坐在广场的座椅上,看着扯着气球跑来跑去的小孩和套着巨大布偶装分发传单的工作人员,回去躺在自己床上大睡特睡的想法第一次如此清晰。

 

姑娘们已经咬着甜筒嘻嘻哈哈地讨论明天一起去哪里逛街,Nero扯了扯他和V还绑在一起的小指,把他带向路边的冰激淋车。

 

“两份大杯巧克力圣代,一杯加料草莓圣代……”

 

Nero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格子,那些不同口味的冰激凌和各式各样的配料可以搭配出无数个美味组合,他曾经犹豫过,也恐惧过。于是他扭头,看向不远处坐在长椅上的灰发男人;

 

黄昏温热但不灼眼的阳光把那个坐得笔直的身影涂抹得有些模糊,像是老照片里的毛边,磨去了那个人平日里的锋锐棱角。那把从不离身的刀被他靠在椅背上,鞘上黄色的流苏引来了几只好奇的鸽子,它们毫不怕生地落在他的肩头和膝前,用鲜红的喙轻轻啄着那些明黄像谷物的长穗和他银灰似燕草的鬓角。

 

Vergil并没有挥手把它们赶开,任凭它们在自己身边跳来跳去。Dante也罕见地沉默着坐在旁边,和自己兄弟一起看向不远处扯着气球奔跑的两个孩子;

 

可能想起了他们的过去,也可能想象着他们错过的这个男孩的童年时光。没人能读懂那两双极其酷肖的灰蓝色眼睛里到底翻涌着什么情绪。

 

Nero眨了眨眼睛,扭过头对着正等着自己的店员说出了那个唯一的密码;

 

“再加一份,巧克力枫糖加榛果碎。”

 

 

 

等到他们准备离开时,Nero才惊觉自己忘记带V体验最重要的一项。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停下了脚步回望着那个正在渐暗天色中缓缓旋转的巨大轮子,一点点光亮从每一个小包厢中传出来,像夜空中明亮的晚星,而他们本应成为其中的一颗;

 

“抱歉……”他低着脑袋,心里却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一本杂志的边角看来的都市传说:

 

据说如果一对恋人在摩天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亲吻彼此,他们就会永不分离。

 

这句像女子高中生对爱情的甜蜜幻想牢牢地在他的脑海里扎根,有时他试图用一些更硬气的故事或者句子把它掩盖掉,可它的根系已经延伸地如此之深,不能被连根拔起。或许它就是在等着这一天,这一秒。

 

V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灰发男孩,即使Nero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可他就是知道;

 

于是他轻笑着凑上前给了Nero一个亲吻,那个小狼玩偶挤在他们中间,从他们交叠的肩膀间露出它瞪着豆豆眼的脑袋。

 

“我相信不需要在那里我们也可以。”他说。

 

 

未完待续)

 

 

从此以后所有的游乐园都竖起了“DMC相关成员禁止入内”的公告牌(笑

 

我真的挺喜欢一代官小的吉尔维,绷带怪人+一杯倒真的好可爱!私心把他也加到V哥黑历史里。另外吃书卡表进来挨打!

 

 

一些细节设定:

 

Kyrie和Nero之间只是兄妹般的亲情,或者说姐弟更加合适

本片中的DV确实是兄弟情,因为我不太会写骨科,如果读出了什么其他不一样的感觉请自由心证

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补充 

 

如果收到评论会很开心XD

日更计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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